今天为大家带来人与自然
金色童年,我曾好奇地探询用这样的色彩来形容快乐的缘由!入学前沒有作业的困扰,只记得活着活着就觉得不对劲,给自己找点闲事,走在路上会故意赶开两条正在交配的狗。农村所有的狗都叫狗,它们没有单个的名字,不像现在这个单元的皮皮和那个单元的肉肉恋爱了,邻居们直呼其名时仿佛谈论人。
姥爷家是生产二队的社员,队里的庵子在村北边,养的马,骡子等牲口。我学会在马槽边捡拾一根鬃毛,在嘴上沾点唾沫,蹲在地上在膝盖处的裤腿上左右拉,发出悦耳的乐声。夏天,找根比我还高的木棍,一端用马鬃折成一个活圈,悄悄地去潜到树下,屏住呼吸,双手小心地握稳,眼神顺着知了的叫声探寻后锁定目标,眼睛眨也不眨,线扣精确对准,款款靠近。等知了惊飞,已被收紧的鬃线死死套牢。然后是大功告成的深长呼吸。
赵城农村的旱厕,其实就是地上挖个坑埋入一个粗糙的瓷瓮,里面斜倚一根木棍,瓮沿上搁两块木板,即可投用。夏天,蝇蛆顺茅屎棍努力往上爬,有的一辈子也爬不上来。好不容易上来的,又成溜达鸡的美食。瓮沿边等候的鸡常常被我惊得奋飞,扑愣愣地逃走。一段时间,我一想到鸡在厕所美餐,人吃鸡蛋时的津津有味,食欲会突然变得无味,甚至恶心。转而一想想,鸡对自己也不知道来到世上除了吃食,打鸣或下蛋,一不下蛋又会面临被宰杀的命运。
不知动物们怎样看待人,其实在大自然,生物都是均等而无特殊可言的。说的大气点,人的死亡,也不过是灵与肉的告别而已。所以人应有一颗善良而平静的心与自己相处,与世界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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