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琐记

今天为大家带来清明节琐记

清明节假期前一天的早晨,路过生命广场,替“古人”担起忧来。黄启昌、成仿吾老校长的雕像前分别放了一列白菊和黄菊。而著名鸟类学家傅桐生的“身边”却空空荡荡。我是非常关注傅先生的,以这座雕像为背景写的俳句已经有四五首了。傅先生头上的“鸟粪”或者薄雪都能引起人的联想。
午后,郝水老校长、傅桐生先生的身前就有了略小的鲜花组合。这雕像是有灵性的,启发了我的翻译和研究,或许,明年,单独表示一下也未尝不可。
家父钟振武去年过世。这是他离开我们后的第一个清明节。在他的墓前,我们叩首,告慰。告慰的话语是我讲的:我妈还好,在努力照顾。过后,我不是没有悔意,为什么扫墓不拿点香烟来呢?姐姐的习惯非常好,自带笤帚和抹布。
清明节期间,督促论文写作是必须的。四月份是“论文修改月”。
花开了,小长假第一天还没有呢。今晚确乎已经开了。外交界在忙着,我们也不能闲。
无花无酒过清明,兴味萧然似野僧。
昨日邻家乞新火,晓窗分与读书灯。
我觉得这是王禹偁954—1001 )在文学史上最大的贡献,至于《唐河店妪传》,写得不是不好,总让我联想起那些阿富汗或者柬埔寨大婶智斗苏联或越南侵略军的故事。老的图书馆里这类书不少。
给天津、大连的部分师友邮寄了自己的诗歌翻译成果,下次相聚的时间是未知的,我对事业的决心却是人所共知的。
清明节最终没有什么休息,想想辛苦的哥哥姐姐,想起侄儿和儿子的学业,虽说不至于寝食难安,但感觉人生的劳碌是停不下来的。下午,忙乱中想写一份最近的科研和写作计划,也有重要漏项。日本的诗歌《小仓百人一首》是必须学习的,这本书在日本的阅读史,在中国的翻译史也需要了解一点。我也想了解北师大的先生们最近在日本诗歌的翻译方面有什么进展。
明天有外交史和政治学的课程。

文章来源于互联网:清明节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