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为大家带来西湖和南湖
太平歌词《白蛇传》里是这么唱的:那杭州美景盖世无双, 西湖岸奇花异草四季……
西湖畔的花茶太贵,香料太浓。怀古,也不必去杭州,从来也没梦想着去杭州。
历史的发展也许真的没有规律,但是,适者生存却是万古不变的真理。1925年,苏维埃国家建设如火如荼,大规模上项目——这不是诗人叶赛宁(1895—1925)设想的“革命以后”。于是,这位田园诗人的生命在这一年就终止了,他适应不了,接受不了苏联的现实,留下一大串名句,撒手而去。
“最忆是杭州”这样的诗句不可痴迷。白居易能给中学生提分、能提高我的写作水平,仅此而已。白居易不过是一辈古人,我比不了。
但既然受到了邀请,杭州一定是要去的。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我不是东北老粗,要虚心向人学习。古人,就不必凭吊了。
南湖和西湖不能比,但是,也未必就不能比。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儿子模仿梁启超《少年中国说》里的“老年人如金字塔,少年人如西伯利亚之铁路”造句:
老年人如西湖,少年人如南湖。
当时,给我激动的呀。继续拼命地在儿子面前朗读诗词和古文,全不问考试考啥。
南湖自然我也去过很多次,冬季、夏季,长春人可以从南湖那里找到灵气、找到平静,反正我是找到了。你要是没找到,我也没时间和你同去。孩子的分,我的写作,忙。
南湖还是一个冰上乐园,可惜没有在冰上飞翔的记忆。没有就没有吧,何必强求。南湖比冬天北京的北海公园差点,差点差点吧,北海公园的冰估计很难结实,不得溜冰。南湖是我们长春人的。
长春人要振作,我们振作了,也许南湖就更有灵气了。西湖,那是人家的呀。属于南宋、属于吴越王,属于大中国。浙江的朋友很多,浙江的名人很多,张煌言(1620—1664)曾经是我的偶像,苏小小不是我的梦中情人,武松肯定不会选择东北三省作为最后的归宿。
某家,北京大学毕业,不愿东南飞。西湖、南湖,我都爱,这才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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